“拿酒来、、、”离走了,他有辜负了父皇的期望,没能好好的照顾离,如今仍旧让他四处流离。
“陛下”扶起醉倒在地上的煜,那样威严的陛下、、、
“离弟,不可在远游了,安定下来,月吟需要你。”饮下一杯酒,呛到他剧烈的咳嗽,可却仍旧望着离离去的方向,仿佛离不曾走。
“为兄没有照顾好翾儿,为兄没有好好地照顾翾儿。”他不该迷上翾儿的,不该迎娶翾儿,不该让离痛苦的。为何?母后与丞相一定要让他娶她,为什么不是别人,为何要点燃他的希望、、、他这样铁石心肠的人,会遇上让自己心动的小女人,会遇到有他想保护的那个女子,倾尽天下,只为红颜一笑、、、
“翾儿,不要离开朕、、、”恍然间似乎翾儿又与月影在一起,月影又要她走,离开皇宫,离开月吟。不准与她在一起?
“陛下,你怎么了?”翾儿微微的一惊,陛下醉了么?第一次见到陛下醉倒,第一次见陛下说这么多的话、、、
“翾儿,你恨我吗?”本该与离双宿双栖的,如今他的一脚,却棒打鸳鸯,落得他们都如此的痛苦,一开始不是这般就好,一开始母后,丞相

他对不起离,作为兄长,娶了翾儿,伤害了自己的亲弟弟,这样龌龊的事,恐只有他,钟离辰煜,才做得出来。
她没有回答他,她有什么资格去恨这样一个痴

恨他,拿什么样的


拥紧她怀中的男子,若是普通百姓也到罢,可这却是帝王,月吟神一般的帝王呀,教她如何狠下心来。
“翾儿,朕从来没有如此的喜


离至少可以云游天下,那他呢,像只笼中鸟,长年累月的捆缚在宫中,谁来倾听他的苦楚,他又向谁诉说?
“翾儿,染火枫林,琼壶歌月,长歌倚楼。 岁岁年年,花前月下,一尊芳酒。 水落红莲,唯闻玉磬,但此

这样就好,只要她在自己

“陛下,若夕呢?”离的那一鞭,若夕去了哪儿,本今

“若夕,对了,若夕那丫头总是没轻没重的,月吟只有她以为公主,父皇母后便对她甚为宠

他还记得这事,她早已忘却,翾儿只当若夕为不懂事,何苦为了她计较呢、、、她问的是若夕现在在哪,他又在与自己说些什么?
“陛下,若夕现在呢?今

“若夕,不知野哪去了?放心,翾儿,若夕会好好的。”捧住翾儿的双手,异常的粗糙,那些老茧,划得翾儿的脸疼,是上战场留下的么?可力道却那样的轻柔,深怕弄疼这件宝贝。
“陛下,好好地睡一觉,明天就好了。”她不太会宽慰人,如今能挤出几字已超出她的范围。看着往

“翾儿,为什么你会渐渐变成我喜欢的样?为什么又要点燃我的希望,然后又狠狠地浇灭?你知道,朕又称什么?寡人?这辈子注定孤家寡人,为何又要出现你?”
今





若夕也


“陛下,你醉了,翾儿本来就是这般模样,怎会改变?”或许她与“洛翾”真的大不相同吧?才会让陛下这般的困惑,让离

实则煜根本就没有醉,只是想借此机会,好好的倾诉自己的苦楚,他也只不过是一个平凡人,难过时也想大声吼出,累时也只想有简单的依靠,可他不行,他不能表露,不能像正常的王公贵族一样,有喜有悲?他得做好表率,他是月吟的主心骨,灵魂?
谁来真正的了解他,关心他?在乎他?
亦像今


好好的待他的皇后,子民。
“翾儿、、、”直到均匀的呼吸声,传来时,才知那小女人在他

“陛下,那是误会、、、”
“怎么?”原来那是她的梦呓,他怎么会不相信她呢?还这样的羞辱她,什么水

连梦里都在喊着自己的名字,他还计较什么?
一切根本就是他的错,罪不在她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