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龚光杰,秦朝越来越不放在眼里。但对龚夫人,不由自主便会心生惧意,想要远远地避开。这实在是让人奇怪,那龚夫人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而已。
秦朝心想:“或许龚夫人的厉害,类似书生杀人不用刀,无影无形。”不由想起书里面,害得乔峰最惨的那个女人,同样是个表面手无缚鸡之力的‘弱’女子。
小心翼翼地隐藏在屋外面吹风,吹得越爽快越不舒服,因为屋里面

龚夫人那充满




碰都不敢碰两腿间那宝贝儿,硬了又硬,长了又长,使秦朝更认识到自

龚光杰的声音成了最好的解药,分心解

虽然只不过是余波,但也算有了亲


更何况,在这件事中,那龚光杰自认为大占便宜的可能

龚夫人一直想让龚婉和小柳入无量剑,拜在西宗掌门辛双清的门下学艺。龚光杰口头上早就答应了下来,但手上一拖再拖一直拖,拖到现在仍只是一句漂亮的空话。
有一次,秦朝听到龚夫人以死相胁,自以为是龚夫人计穷的无奈手段。但后来仔细一想,又发现龚夫人志不在此的可能

最惊险的一次,龚夫人正在洗澡,秦朝强忍住不走,一直等到龚夫人刚洗完澡,不知哪里来的勇气,往浴室内偷窥了一眼。
就这一眼,惊得魂儿都飞了,让只会几手三脚猫武功的龚夫人给抓了个正着。
澡房中,龚夫人居然来了个大变


“表姐……我……我……”当时,秦朝连脑袋都变迟钝了,“您大人有大量,我……我……”
变

龚夫人到底是什么意思?秦朝不知道,亦不想知道,只愿当那是一场梦,梦醒了不用再想。那一次,成了秦朝最后一次偷窥龚夫人。自那天起,到了说书的时候,龚婉的冒牌表姐几乎每次都会来,静静地坐在一旁。反正


“我又不是龚光杰。”秦朝回答她道。
“你不是龚叔叔,怎么连这些事

秦朝努力压住心头的尴尬,找借口道:“不是你跟我说的吗?”
“我说了吗?”小柳摇了摇头,“我只是说龚叔叔的名声不太好,其实龚叔叔是个好人。”
秦朝害怕越说越出错,暴露了偷窥龚夫人的事

一天龚光杰突然找上门来,东扯西扯,说了一大把莫名其妙的话。龚光杰走后,秦朝想了很久,才突然恍然大悟——龚夫人醉翁之意不在酒,主要还是女儿,目标还是龚光杰。
一下子,很多疑惑都解开了,但又不是完全解开,龚夫人的行为还是很令人捉摸不透。
仔仔细细地一再回想那天,龚夫人将自己拉进浴室,虽然什么话都没说,实际是为自己创造好了动手的机会。或许龚夫人太意外了,在那种

秦朝心想:“说不定龚夫人现在还在怀疑,那江湖中最怕出名的采花

多试验几次后,龚夫人才真正认可了,接着便不再犹豫,马上劝龚婉道:“遇上这种男人,得咱女人主动。小柳在这方面比你好,但还不够……”话里话外的意思,总而言之是劝龚婉快些出手,抢先下手得到男人的

龚婉红着脸,回答母亲道:“我才不稀罕呢!要不是小柳,我早就将这满肚子坏水的家伙给赶走了。”
龚夫人道:“你不稀罕更好,让小柳嫁给他得了。我瞧小柳儿早就动了

龚婉道:“妈这话倒是不错。我一直为小柳的婚事烦心,早些解决了更好。但他不主动点,已经是很过分了。小柳又不是不主动,他不反应,难道让咱们直接求他?”
龚夫人笑道:“男人有几人控制得住自己的下半


龚婉蹙了蹙眉道:“半个!他的确只算得上半个!满肚子文章,才华横溢,写的却大半是女人,简直不可救药!”
龚夫人道:“那《寻秦记》未必就是他亲手所写。”
龚婉道:“除了他这个有色心无色胆的腐儒,这世上还找得出第二个才怪。”
龚夫人道:“金麟岂是池中物。你呀!别说他现在还在单

稍微迟疑了一下,叹道:“这样的男子可不好见,这么放过实在是太可惜!你不动手,可别怪我……”
“别……”龚婉的脸一下白得吓人。
龚夫人继续道:“他也只是表面年青,其实年龄和我一样,都应该不小了。他的真实年龄,说不定比我还大。”
“不,不行!”龚婉猛地摇头,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之尖,把自己都给吓了一跳。
龚婉随即意识到自己不该这么和母亲说话,努力克制不该的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