绣像用的是一种近乎透明的丝线,线条简练传神。画中女子不过二八之年,清丽脱俗;她微低着头,眉宇间一点淡淡的哀怨。
一眼看去,绣像女子的神

这分明就是那个药人“皮仙”。
花郎无疑也发现了这一点,却未动声sè。
小二哥也仔细看了绣像,说道:
“这女子我从来没有见过,难道她就是乔仙林的

花郎点点头说:
“看来这绣像真不简单,这倒是一条很重要的线索。我们先回去问一下白发老者,看他是否知道乔仙林的去向?”
我们推开大门进去的时候,白发老者正在扫地。
见我们进来,老者停止了手上动作,表

小二哥顾不上解释,直接问道:
“老人家,可知道乔仙林在哪里?”
老者叹了口气说道:
“这个乔仙林,已经三天没来干活了。我昨rì还去他家找过,他不在家。等一下我再去看看。”
我们对视了一下:这乔仙林果然有问题。
小二哥接着问:
“我们有一些事

老者说:
“这乔仙林平时也没有别的去处,不是在这里帮忙,就是在自己家里。隔几天会去集市买东西,也是快去快回的,从不耽搁。”
花郎问道:
“老人家,乔仙林最后一次来这里是什么时候?有什么异常吗?他平rì还和什么人有来往?”
老者见我们神


“老朽记得,驾着马车的大爷是五天前晚上来的;第二天,乔仙林还来干活,午饭也是他帮着张罗的,下午好像就没看见他了。对了,那天诸位大爷在后院的时候,乔仙林也想过去看,被老朽给拦住了。我还说他,你不是


我们又问了些

走了几步,花郎忽然想起什么,语气很随意问老者:
“老人家,这附近可有什么人jīng于女红?我这妹子闲来无事,想去学学,免得rì后嫁人被婆家笑话。”
老者说:
“往南五里辛庄,有位辛三娘,女红百里闻名。听说此人心高气傲,近几年已经不收弟子,一心吃斋念佛。不过姑娘可去那里看看,就说是乔五爷家的亲戚,她说不定会给些面子的。”
我躬

我暗想:花郎这坏家伙,等一下非得打他几拳出出气。
我们回屋和花生大哥会合,仍然把呼忽儿关进密室。
等我们把

“依贫僧所见:小二哥在这里留守,我们三人马上去辛庄。如有

我们三人快马加鞭,往辛庄方向驶去。
路上,我们告诉花生大哥,那扇子上绣的女子和皮仙非常相像,这一点并没有告诉小二哥。
花生大哥说:
“如此说来,乔仙林是个关键人物,我们必须尽快找到他,以免遭人灭口。”
五里之遥,很快就到了。
辛三娘虽是女流,却也是清高之人,平rì都是谢绝访客的。
我们只好跟传话的弟子说,我们是乔五爷的亲戚,特来讨教问题,不会耽误太久。
徒儿禀告后,辛三娘这才答应见我们。
我们跟着徒儿到三娘的绣房等候。
一入绣房,见迎面墙上悬挂着一幅真人大小的观世音像——观世音菩萨手执净瓶,

我细看之下,竟是一幅jīng细绝伦的绣像。
花生大哥双手合十礼拜,我和花郎也急忙双掌合十而拜。
徒儿在旁边轻声说,这是师父花了五年时间,亲手绣成,堪称神品。
背后,传来一阵脚步声,一个声音说:
“这是老

徒儿斟茶退下之后,花郎拿出那把宫扇递给辛三娘,恭敬的说道:
“弟子这里有一把宫扇,是长辈传下来的,说要好生保管。弟子粗鄙,始终看不出什么名堂,特来请教三娘。”
辛三娘接过宫扇看了一下,有些自傲的说道:
“这是大内的东西,杭州梅花坞柳家出的活儿,绣工还算说得过去。这东西有些年头了,你看这小鸟羽毛,用的还是十多年前的绣法——现在大内绣品还是柳家绣的,但用的是我辛派针法。”
花郎连连点头说道:
“原来柳家人也尽是三娘的徒子徒孙啊。可笑那大内采办定也是耳目闭塞,他若知道宗师在此,大内贡品就没柳家什么事儿。”
辛三娘笑了笑说:
“老

花郎又是奉承了一番,话锋一转,接着问道:
“弟子一rì无意中发现这扇面上好似还有一个女子绣像,不知有什么说法?”
辛三娘听罢,又拿起宫扇,移到光线好的地方细细一看。我发现她的脸sè忽然一变,很快又恢复如初。
辛三娘说道:
“老

花郎说:
“这么说,那是先有了宫扇,后来又绣上了女子?”
辛三娘点点头,神

花郎却装作浑然不觉,继续说道:
“这女子绣像用的却又是什么针法?三娘能否看出绣了几年了?”
辛三娘忽然有些不耐烦,口气也变得冷淡:
“这绣像只是寻常手艺,谈不上什么针法。我有些疲乏,就不奉陪了。——送客。”
我们只好站起

“居士修佛,所求何事?”
辛三娘一愣,看见花生大哥已经脱下了包头巾,露出头顶戒疤。
三娘起

“老

花生大哥说:
“居士呕心沥血绣出这观世音菩萨法相,虔诚之心,可见一斑。不过修佛人,若只求自


辛三娘听罢,

“大和尚慧眼,一定是菩萨派来度化弟子的。大和尚尽管发问,老
